乔唯一回过神来,忍不住伸出手来推开容隽,你干什么呀?
天还没亮的病房里,她被容隽哄着,求着,连具体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,总之就是糊里糊涂、头脑昏沉、心跳如雷,全身上下都不舒服,偏偏,挣不开,也不想挣开。
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
桐城医院众多,容隽没有那个耐性一间间去找,索性打了一个电话,让人帮忙查了查她的就医信息。
乔唯一并没有吐出来,她只是看着他的那只手,一时之间如同凝滞了一般。
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容隽偶尔能抽出时间来陪她,也会给一点自己的意见,这样一来,两个人的小家逐渐才开始有了意思。
对于他这样的状态,容家众人早就已经习惯了,因此并没有什么人有意见。
乔唯一听了,不由得一怔,道:你怎么打发的?
他立下重誓,乔唯一心脏猛地一抽搐,控制不住地拧眉闭上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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