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几声枪响,枪枪打在那人脚下,惊得那人快步闪退,一下子摔到在地。
容恒再要问他具体情形,已经没有机会,只能从后面两天的调查之中推测出事件的全貌。
他做惯了狩猎的雄鹰,便断断不可能再做一只仓皇逃窜的老鼠,即便眼前已经没有路,他也不可能放下他的自尊与骄傲。
为什么不会?慕浅说,容恒那个二愣子,能找着媳妇儿,还是这么好的媳妇儿,他们做梦都应该笑醒。
陆与川缓缓站起身来,对她面对面站立的时刻,竟然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,你居然连枪都会用。
直至很久之后,霍靳西才又开口道:容恒他们,在陆与川的手机里,找到了这张照片。
陆沅一怔,将自己只吃了两口的那碗饭推给他,这里还有。
关于那些事,她再回想起来,脑子里仿佛就只剩下几张凌乱的画面,再过几天,可能连这些凌乱的画面都会消失不见,到那时,她还会记得什么呢?
霍靳西就坐在浴缸旁边看着她,她一动不动,他便也不动。
陆沅也是到了今天才知道,原来少了那些繁文缛节,有些事情,可以简单到这种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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