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,她身上就穿着那件墨绿色的旗袍,复古、端庄、纤细,像是旧时画册里走出来的美人,不似真实存在。
话音刚落,人就已经倒回床上,不受控制地闭上了眼睛。
山里。傅城予掸了掸指间的香烟,盯着那袅袅升起的烟雾,缓缓道,也许是信号不好吧。
容恒认命般地点了点头,道:对,不算什么,来吧,我准备好了。
傅城予忍不住按了按眉心,叹息一声之后,到底还是将车子掉了头,驶回了车库。
那天晚上他在外面应酬完,原本是要回自己的公寓的,可是司机提醒他第二天是傅夫人的生日之后,他便吩咐司机将自己送回了家。
话还没说完傅夫人就皱起眉来,道:你都办了休学了,况且这也放假了,还老去学校做什么?
乔唯一不由得一愣,回过神来,蓦地抽出手来打了他一下,哭笑不得道:你以为我要什么?
说完,他就示意司机重新开车,又一次直奔容家而来。
说到这里,容隽才忽地一顿,在容恒和陆沅同样震惊的目光之中回过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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