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昨晚的情形给他留下了阴影,霍靳西冷着一张脸看着她,随后拉开她缠在自己腰上的手,掀开被子就准备下床。
苏太太见他穿着略随意,便问:今天不出去吗?
他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可能性,虽然最有可能的只有一种,但是这种可能跟霍靳西的个性不是很匹配,于是他脑海里冒出更多乱七八糟的可能来——会不会是出了意外?昏迷?中毒?情杀?入室抢劫?密室作案?
容清姿眸光微微一顿,脸上表情却没有什么大变化。
已是凌晨,整个城市渐渐进入一天中最安静的时段,却依然不断地有车从她车旁路过。
算了。过了片刻之后,容清姿开口,再多看他一眼我都想吐,现在我只想快点离开这里。
是啊,特别难订位置的餐厅。慕浅说,我提前一个月订的呢。
你为什么要把这幅画挂在这里?容清姿劈头盖脸地质问他,她想让我不痛快,你也想让我不痛快吗?
霍靳西缓缓抬眸,开口道:您说得对,我的确没有任何立场对您兴师问罪,所以我也没有这个意思。只是觉得,您的女儿入院,应该通知您一声。
霍靳西微微皱着眉敲了敲桌子,示意他将点菜单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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